進入3月份,我們華人社區組織工作團隊(華人團隊)除著原本的工作外,加入一個新成立的移民工作團隊﹣“新公民”(New Citizens),倫敦公民希望藉人手重組,把現有的移民工作團隊合併,以更有效推展移民工作,我們就更要華人與其他來自不同地區的移民結連。這個月,我們便加入籌辦“無國籍的公民”( Stateless Citizens Campaign)爭取行動(這個項目之前的同事林麗玲,JOY LAM有報告作詳細介紹)及新公民的領袖策略會議,這篇主要介紹新公民團隊的組成及筆者對月初參與 “無國籍的公民”行動的觀察分析。
倫敦公民的新公民團隊
倫敦公民的社區組織手法主要是培育領袖帶領運動,和把不同組織的領袖集結起來籌劃行動,一來領袖便能帶動團體的成員參與,另一方面,結連了有共同關注的團體也更能集結民間力量去營造社會壓力,令政府或有關的機構作出改變。過去幾年,倫敦公民有不同的團隊在組織策劃不同面向的移民工作,如“陌生人成為公民”(Strangers into Citizens)“ 公民成為庇護者” (Citizens for Sanctuary),分別為移民爭取居留權和為難民爭取人道對待。新公民團隊就是將兩個組合合併,而華人團隊因為對象是華人移民,所以也歸在其中。
去年底, “ 公民成為庇護者” 團隊成功爭取關閉兒童遣返中心後,得到普遍社會認同(1),同時也得到穩定的經濟支持,令倫敦公民能重整人手,將兩個項目整合,成為新成立的新公民團隊,擴大移民工作。
圖二:陌生人成為公民遊行
“無國藉的公民” 又稱BOC(Stateless Citizens Campaign)爭取行動
這個項目主要由 “陌生人成為公民”團隊負責,以往的工作統籌因為資金問題而離開了倫敦公民,加上華人團隊新更替,過去幾個月主要由我們華人團隊的主管NIKKI 負責。新的項目統籌BEN POLLARD比我們晚一個星期到職,上任後,便開始接手過去的工作,包括了無國藉的公民”項目。
這個項目主要由 “陌生人成為公民”團隊負責,以往的工作統籌因為資金問題而離開了倫敦公民,加上華人團隊新更替,過去幾個月主要由我們華人團隊的主管NIKKI 負責。新的項目統籌BEN POLLARD比我們晚一個星期到職,上任後,便開始接手過去的工作,包括了無國藉的公民”項目。
圖三:無國籍的公民爭取行動
去年倫敦公民為了更順利與政府部門建立關係,讓“公民成為庇護者”關閉兒童遣返中心”的爭取更有效進行,所以無國籍的公民這一塊便靜了一陣子,經過了半年,很多馬來西亞的無國籍人士的入籍申請仍在政府部門之間被拋來拋去,也很期待有新的行動來加快他/她們的申請程序。經過BEN跟NIKKI做過很多的一對一會議後,一批領袖又開始展開新一輪的爭取工作。3月7 日,來自英國各地60多位受影響的馬來西亞人和他/她們的家庭來參加大會,討論以後的爭取方向。大會上,有久未碰面的朋友,也有更多新相識的朋友,會上有大家互相認識傾訴的時間,有討論大家現有面對的問題,讓參加者參與討論爭取的目標和方向,好幾個人就因為被政府無理拒絕感到非常憤怒,主動地叫著”我們要團結,我們一定要團結力量爭取“的。接續的是模擬與移民局局長和副首相談判的角色扮演,讓參加者認識到談判的重要性及技巧,如何可以有效地透過談判去爭取。過程中,一些參加者是真的七情上面,動了氣呢。最後是大家對未來一活爭取行動的承諾,不單是參加者本身,更要帶更多的人來參與。很多人都說希望這是最後一次聚了,做完未來的行動問題便能得到解決。組織者順勢將大家的情緒推到最高點,說對,這希望這就是大家最後一次行動吧,於是現場氣氛變得非常熱熾,但爭取真的就是這麼簡單一次便能了事嗎?
因為是行動支援,我未沒有參與在籌劃當中,所以到行動當天才知道那是個遊行請願活動,將遊行至政部部門遞信。行動當天是週一,出席的人數不及預期,約有70多人。開始時大家便開始叫口號,然後遊行政府部門門口請願,要求對方出來聆聽訴求及接收請願信。過程與以往倫敦公民的行動不太相同,組織者主道了整個過程,為了省時,BEN作了很多關鍵的決定,這讓參加者尤其是運動的領袖未有發揮預期的角色,有點可惜,而且很多參加者在之前的大會就期許這是最後一次行動,但結果沒見上半個官員? 也搞不清來接信的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都不肯向大家說半句話?這真的最後一次行動嗎?這些都是我代入參加者角度想到的問題,而參加者可能有更多的問題,所以行動結束近一個小時仍未完全地散去。
之後,參與的所有組織者聚到鄰近的酒吧進行檢討,我覺得這往往是行動後獲益最多的環節。尤其是這次帶領的JONATHAN(新公民的主管)很能營造一個友善正面的氣氛,強調這是個學習過程,令各人都能釋懷地反省和表達感受。負責是次行動的組織者都說到這次是比較組織者主導,令領袖未能發揮到應有的角色,因為本身並不掌握行動現場的具體運作,因而未能讓工作有效地分配給領袖,幾個關鍵要作決定的時候組織者也作了決定,如在政府部門門口請願時有什麼程序?一個政府部門職員出來接信不肯向大家發言時,應該如何處理?JONATHAN提到這些其實都可以透過領袖帶領群眾作即時表決,讓大家參與行動決策,成為爭取行動的主動而非被動的群眾。
從這次行動可見,倫敦公民對近年不斷在擴增的人手實在支援不足,本身組織經驗亦未能承傳。這就像香港很多的團體,因為人手不斷更替,加上不斷在趕著不同議題的爭取,令本身的經驗未能累積,更莫說要承傳了。倫敦公民的社區組織手法與主流的民間團體有很多差別,加上近年的人手增加了4,5倍,新人手是否有足夠培訓支援便是發展社區組織的其中關鍵。沒想到,一個星期後JONATHAN便告訴我未來隔個星期三下午會有組織者學堂,讓新來的組織者可以逐步掌握各項社區經織技巧。一個團體可以這樣開放地反省檢討,接受組織者也在學習當中,接受行動中的不足,又能迅速地回應需要,這些可能就是倫敦公民近年能夠順利地增長因素吧。
備註:
1)去年年底後者成功爭取到副首相公開承諾會聖誕節不會有任何兒童被扣押在難民遣返中心,及在2011年關閉所有兒童及家庭遣返中心。
因為是行動支援,我未沒有參與在籌劃當中,所以到行動當天才知道那是個遊行請願活動,將遊行至政部部門遞信。行動當天是週一,出席的人數不及預期,約有70多人。開始時大家便開始叫口號,然後遊行政府部門門口請願,要求對方出來聆聽訴求及接收請願信。過程與以往倫敦公民的行動不太相同,組織者主道了整個過程,為了省時,BEN作了很多關鍵的決定,這讓參加者尤其是運動的領袖未有發揮預期的角色,有點可惜,而且很多參加者在之前的大會就期許這是最後一次行動,但結果沒見上半個官員? 也搞不清來接信的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都不肯向大家說半句話?這真的最後一次行動嗎?這些都是我代入參加者角度想到的問題,而參加者可能有更多的問題,所以行動結束近一個小時仍未完全地散去。
之後,參與的所有組織者聚到鄰近的酒吧進行檢討,我覺得這往往是行動後獲益最多的環節。尤其是這次帶領的JONATHAN(新公民的主管)很能營造一個友善正面的氣氛,強調這是個學習過程,令各人都能釋懷地反省和表達感受。負責是次行動的組織者都說到這次是比較組織者主導,令領袖未能發揮到應有的角色,因為本身並不掌握行動現場的具體運作,因而未能讓工作有效地分配給領袖,幾個關鍵要作決定的時候組織者也作了決定,如在政府部門門口請願時有什麼程序?一個政府部門職員出來接信不肯向大家發言時,應該如何處理?JONATHAN提到這些其實都可以透過領袖帶領群眾作即時表決,讓大家參與行動決策,成為爭取行動的主動而非被動的群眾。
從這次行動可見,倫敦公民對近年不斷在擴增的人手實在支援不足,本身組織經驗亦未能承傳。這就像香港很多的團體,因為人手不斷更替,加上不斷在趕著不同議題的爭取,令本身的經驗未能累積,更莫說要承傳了。倫敦公民的社區組織手法與主流的民間團體有很多差別,加上近年的人手增加了4,5倍,新人手是否有足夠培訓支援便是發展社區組織的其中關鍵。沒想到,一個星期後JONATHAN便告訴我未來隔個星期三下午會有組織者學堂,讓新來的組織者可以逐步掌握各項社區經織技巧。一個團體可以這樣開放地反省檢討,接受組織者也在學習當中,接受行動中的不足,又能迅速地回應需要,這些可能就是倫敦公民近年能夠順利地增長因素吧。
備註:
1)去年年底後者成功爭取到副首相公開承諾會聖誕節不會有任何兒童被扣押在難民遣返中心,及在2011年關閉所有兒童及家庭遣返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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